國內煤化工產業將邁向10億噸規模
到2020年,完成現代煤化工大規模工程化示范、技術升級示范和新技術、新產品示范。實現煤焦化產業綠色發展,低階煤分質高效利用產業化、現代煤化工產業格局基本形成。”11月21日,中國煤炭加工利用協會副會長張紹強在第十一屆煤炭深加工大會做主題演講時表示,未來力爭最終實現10億噸煤炭的油氣和化工原材料轉化的產業規模。
張紹強認為,隨著各大煤炭企業(集團)產能的增加,煤炭銷售壓力倍增,單一燃料產品抵御市場風險的能力弱,提升抗風險能力提上日程。近十年,隨著現代煤化工技術的發展,五大主要產品路線的示范項目陸續建成進入試運行考核、檢驗階段,這些技術和裝備逐步成熟,但是,由于現代煤化工是資金、技術、人才、裝備高度密集的新興產業,目前技術風險還很大。
目前,各主要煤炭企業(如神華、中煤、慶華、冀中能源(8.57,0.24,2.88%)等)或多或少都在發展煤化工產業,產品產值已經達到一定比例。
增強煤企抗風險能力
在談到煤炭企業發展煤化工產業的戰略意義時張紹強表示,去年我國原煤產量36.5億噸,預計包括在建礦井在內,目前總的能力達到45億噸左右。但煤炭市場受各方面的影響因素較多,波動較大,波動周期越來越短,對礦井的穩定生產造成沖擊較大,嚴重影響了煤炭企業的長期穩定生產。
“煤炭是高碳含硫能源礦產,迫于環境污染的壓力,不斷面臨限制燃煤的窘境。只有采用現代煤化工技術,在煤炭產區就地將煤炭進行清潔轉化,才能更有利于進入市場。”張紹強認為,通過化工手段將煤炭轉化為更多的清潔燃料和化工原材料,發展多元煤基產品,拓展煤炭的利用領域和空間,可以提高煤炭抵御市場風險的能力。
張紹強同時認為,根據煤種和煤質特點,采用不同的煤化工技術路線,生產各種煤基化工產品,同時通過煤炭分質和梯級利用,高質高效利用,可提高煤炭利用效率和企業經濟效益。通過建設大型聯合企業集群,發揮資源和價格優勢,可以提高整體煤化工產業的經濟效益和產品競爭力。
目前,各種現代煤化工技術已經越來越成熟,并在不斷完善和商業化,隨著技術的不斷發展和進步,煤炭可以生產出絕大多數以石油天然氣為原料的清潔液態、氣態燃料和化工產品。“但是,現代煤化工的主導技術尚處于升級示范階段,還存在一些問題和不完善,但這些問題都是發展過程中的正?,F象,隨著技術的進一步發展與突破,相信這些問題都會逐步得到解決。”張紹強認為。
優先改造提升煤焦化產業
張紹強認為,以煤炭為原料生產化工原材料產品,應優先選擇成本效益上具有比較優勢的產品路線。煤化工并不是萬能的,也沒有必要生產所有化工產品,應選擇煤炭原料消費量大、產品市場空間大的煤化工產品路線,而產業化項目必須以技術成熟、裝備成熟為依托?,F代煤化工水資源和環境容量是瓶頸,必須因地制宜。
“優先改造提升煤焦化產業綠色發展,大力發展低階煤分質分級省水型煤化工產業,有序發展現代煤化工,積極推進煤炭工業的轉型發展,打造現代煤炭工業升級版。”張紹強指出,現代煤化工的建設要規模化,規劃要優先頂層設計,要與其它宏觀規劃、總體布局、基礎設施建設和相關產業發展緊密銜接,實現統籌協調發展。
“切實避免‘逢煤必化、遍地開花’,低端重復、產品雷同、產能過剩。避免重復建設規模小、系統配套不完善的中小型低端煤化工項目。建立跨行業、跨區域的協同機制,不斷提高煤化工產業發展的科學化水平。”
促進煤炭分質利用水平提高
“根據我國褐煤、長焰煤等中低階煤種資源量大、產量越來越大,以及高含油、高揮發分煤炭低效利用的實際,開展以中低溫干餾制氣、制油為主要產品路線的單系統年處理原料煤100萬噸/年級大規模煤炭分質利用示范工作,使我國低階煤分質利用技術達到世界領先水平。”在談到現代煤化工發展的重點方向時張紹強認為,進一步完善提高和發展百萬噸級煤炭直接液化和間接液化技術、煤制甲烷氣技術、煤制烯烴技術、煤制乙二醇產業化、煤制芳烴大型示范工程等。
張紹強以特大型煤制合成氨-尿素技術舉例,業內應借鑒現代煤化工技術改造提高煤制合成氨技術,通過高水平特大型示范工程的建設,使我國以煤為原料的合成氨成套技術達到國際領先水平,從根本上扭轉大型特大型合成氨裝置重復引進的現狀,為我國化肥行業結構調整提供支撐。
“堅持集約化發展模式,打破行業界限,加強各系統耦合集成,鼓勵煤炭深加工項目與電熱項目一體化建設。”張紹強在演講時認為,在具備條件的地區推進煤化工與發電、油氣化工、鋼鐵、建材等產業間的整合,實現物質的循環利用和能量的梯級利用,鼓勵產業向高附加值產品延伸,促進煤炭資源富集的中西部地區發展。
“現代煤化工產業的發展要嚴格控制在有資源、有市場、有技術、有競爭力的條件下進行。”
現代煤化工項目資金、技術和裝備高度密集,尚具有很大的不確定性,企業承受的風險和壓力巨大。提請國家制定特殊措施,加大國家科技研發資金投入,引導產業投資方向,充分發揮政府整合和調配資源的能力,在資金、市場、稅收、環保、資源、進出口等方面提供支持,適時調整相關產業政策,逐步放寬重大煤化工工程項目建設,有序推進煤炭由燃料向化工原材料轉化,為新型煤化工產業健康發展創造必要的政策環境。